Lonicera

一只写文很废的鸽子,无比心碎无比烦躁

微小说(下)

继续搞二十六字母微小说存档,X字母先放弃了,找不到合适的单词。

依旧是乱七八糟的群cp,偏史向,历史废一枚

前半部分链接在评论区也有https://yajiajilan.lofter.com/post/1f182d47_2b56bd398 

因为脑洞比较杂,所以字母顺序排列比较乱,见谅~

Judgement(判断力)——红色组

储物室内,暗黄的光束打在他洁净的脸颊上,亲切而柔和。

他裹上军大衣准备离开,左脚不经意间踩住了一根毛线。他回过头,见到被映衬在窗帘正中央的倩影。他开始迟疑。

“还要多看几眼?不是有人在等你吗?”对方先开了口,言语中似乎带着挑逗的意味。

他拾起滑落到地面上的线头,快步走上前,把他死死抱在怀中。不像是强迫,不像是压制,倒像是沉迷。

“请让我讲完……我喜欢你。”

“轻点,毛衣针戳到我了。”他把已经被挤压变形的毛线团扔到后桌上,“对他们也说过类似的话吗?”

“那不一样。你最能理解我的心,对不对?”

“你猜猜看啊?”

(背景:大概1950年代,交恶之前的几个月;我对红色的看法是,伊万认为在他见过的所有意识体里王耀是特殊的一个,想对王耀表露真心,但因为性格思想等深层原因两人疏远)

Knife-edge(形势难料)——凹凸组

阿尔弗雷德睡在被褥凌乱的榻榻米上,大口喘着粗气。本田菊身披和服,一脸安然地修补着被扯坏的蚊帐。微弱的烛火晃来晃去,化作爱欲的火苗灼烧着人的喉咙。

“真叫人窒息。”阿尔弗雷德说出了心里话。

“我还以为你很快就会睡着。”本田菊找来一把扇子,有节奏地扇起来,“我给你讲个民间故事吧。相传这港口附近住着一位貌美的妖妇,每个前往的客人都会让她的几杯美酒搞得神魂跌倒以至忘记来时的路……”

许是热气散开,温度逐渐舒适的缘故,阿尔弗雷德听到一半便进入梦乡。

“最后成为裙下之鬼。”本田菊凑到他耳边,把故事说完。手一挥,熄灭了蜡烛。

“哼。“黑暗中,阿尔弗雷德重新睁开眼,狡黠地笑了。

(背景:1985年,广/chang/xie/定签署前三个月左右,具体可百度。阿尔上司想搞事,本田上司认为自家不会吃亏,所以那时候这俩人算是究极拉扯状态→只是个人理解)

Legend(传世)——丝路组

“王耀先生,或许如今的我没有资格这样称呼你……不过请你相信,我此次的赠予绝不带有任何私心与恶意。很抱歉千年过后我才有机会给你带来关于爷爷的消息。五世纪末的烈火将一切刻有他灵魂的记忆焚毁殆尽,梦幻的都市随着我年龄的增长被一点一点掩盖地基下,如果不是前几日的偶然发现,她将永远沉沦,没落。大理石雕像被挖掘出来,随意丢弃在杂乱的住宅区内。商人不会思考历史内涵,他们只能看到珍贵文物被融化重新制成建筑材料后带来的利润价值。我在焚化炉面前如抓狂一般驱赶着蠢蠢欲动的人群。秘书躲在一旁犹豫不决,他说他从未见过我如此失控的模样……我从灰烬和残渣中拾起尚且完好的大理石碎块,回去对照着脑海中残存的爷爷的面容刻出一尊手掌长的雕像,算是完成他始终未了结的心愿……”

“你曾向我抱怨,说帕/提/亚误了你的好事,莫非就是这个?”王耀拆开被绸布层层包裹的盒子,将雕像取出死死贴在胸口,“大秦,如果此刻你能透过它看到我的眼睛,又会对我说些什么呢?”

(背景:大概19世纪,欧/洲发现了许多古/罗/马时的遗迹,确实有人把珍贵的文物拿去化掉,历史学家很痛心。丝路组挺多遗憾的……)

Non-committal(含糊其辞)——泡菜盖饭

“站住。”

任勇洙停下脚步,用余光瞟到本田菊的身影。

“有事情需要讲吗?我还赶着去开会。”

“你没发觉阿尔弗雷德和你见面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了吗。”本田菊把手里的文件卷成桶状,敲打起墙壁,“这种感觉是不是很舒服?”

“舒不舒服你比我清楚。”

“仔细点,别会错了意。”

“特意提醒我别走你的老路,还是担心我代替你的位置。”

“随你怎么理解。至少,我还会叫住你。”

“谢谢。”

(背景:目前写的最垃圾的一段……大概80年代末90年代初,老美各种手段压制霓虹的经济,其中一个办法是把关键东西卖给nh;小菊也算是提醒勇洙,毕竟90年代末经/ji/危/机,老美狠狠收了nh的韭菜)

Passivity(被动姿态)——北欧夫妇

提诺的身体陷进沙发里,整个人毫无力气,间歇性头痛打乱了他原本的作息规律,他宁愿保持昏迷也不肯处在半醉半醒的状态中。新闻节目已持续播放近半个小时,他强行打起精神去迎接即将来临的变局。

“啪!”贝尔瓦德按下关机按钮,凑到提诺身边挤进沙发里侧,“不愿意看就不要看了。反正都是定性的事情,新闻不过是让人巩固记忆。”

“你不是戒酒了吗?”提诺嗅到贝尔瓦德衣领处弥漫的刺鼻的酸味。

“精神有些恍惚,喝下去静静心。”

“真难得我们这几日竟成了社交软件的头条。”提诺苦笑起来,“或许上司很快就会让我们和阿尔弗雷德见面吧……”

“未来的情况还是先不要顾虑比较好。”两人挨得更紧一些,紧到彼此心跳的频率同时增高。

“我昨夜隐隐约约听到伊万叫我的名字,上次还是在……”

“嘘。”贝尔瓦德打断提诺的话,他只想尽快与对方相拥入眠。

“爸爸妈妈?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没有。”提诺安静地望着彼得,“快去睡吧。记得照顾好花鸡蛋。”

(背景:现在,典芬上司最近干的事儿。想写写贝瓦和提诺得知此事后的表现,当然现实不会如此美好。我承认我有些美化了……)

Qualification(资格)——亲子分

红丝绒的床单胡乱遮住白皙的胴体,显眼的污渍传递出说不清道不明的事实。两眼无神的人躺在床铺正中央,仿佛是被刻刀斩断的肖像,是被剪碎布料的破旧娃娃,是被折去翅膀强行堕入凡间的天使。安东尼奥端详着那副空洞的五官,爱抚的欲望丝毫没有减弱。

“最郑重的选择留给谁呢?留给至亲吗?还是,留给挚爱之人。”他对着干裂的嘴唇吻下去。

“安东尼奥我恨你。”那人麻木而冷静地回应着,这是他唯一一次在欢愉时失去笑容,“可我又希望你帮我解毒。”

“我在。”他望向他刻在那人锁骨处的纹身,“记得拿好你的枪。”

(背景:大概19世纪40年代,意/大/利独立战争那会儿。两/西/西/里负责打北边的罗/马/共/和/国,因此推测罗马诺站在了费里的对立方,当然这是我乱想的。至于他跟安东,感情更复杂吧……又写崩了……)

Retrospection(陷入回忆)——美西

“嗯?”安东尼奥怀疑自己意识早已模糊。身穿红色海盗服的幻影在甲板边缘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是套着皮夹克手持枪械的金发青年。真实与虚幻的图像短暂重合,蓝绿色双眼反射出的光狠狠地刺穿了他。

“还在犹豫什么?”阿尔弗雷德将枪举过头顶,子弹射向天空,“筹码变了,希望你明白。”

“你谈判时的语气跟他一模一样。曾经信誓旦旦地说离开他便可以摆脱固有的习惯……而今看来,算不算食言呢?”

“你莫非是被激战折磨疯了。”阿尔弗雷德无意识地向后退了两步,“他不在这里。我也不是他的继任者。”

“哈。”安东尼奥盯着不远处海市蜃楼中的影子,淡淡地笑了。

(背景:美/西的战争,具体可百度,这其实算好船+微量味音痴???总之无脑产物)

Turning(岔路口;转折点)——西北风组

铺满向日葵的地毯上,僵硬的身体缓缓坐起。弗朗西斯端起颜料盘,将事先调配好的亮紫色涂在伊万的眼部。

“还是最初的颜色最适合你。”看到眼球逐渐变成立体的形态,他心满意足地放下笔刷,“兜兜转转,总归要回到起点。”

“果然是你。告诉我,你究竟有几种备用颜色?”

“我曾试图把自己的双眼染成不同色调不同深度的红色,无一例外都失败了。红色未能使我的眼睛发光发亮,倒是在上一次仪式中复活了你的心。你很幸运伊万·布拉金斯基,但又有些不幸。”

(背景:大概1992年左右。印象中有人提过伊万脖子上的伤疤和重生有关,所以用了这个梗,当然弗朗给伊万画眼睛纯属是我的恶趣味。革ming老区的关系,算是那种探索失败后的惺惺相惜?)

United(联合;统一)——伊双子

罗马诺撞开门,被磨烂的军装勾住了门把手上方的铁钉子。

“哥?”费里西安诺碰翻了酒杯。

“放心,我不是来找你搞偷袭的。”罗马诺撕下袖口的布,编成细长的布条包在被树枝戳伤的左眼上,“我趁着激战所有人手忙脚乱的时候逃出来,根据树林中的痕迹推测你的方位。中途我被埋伏的士兵袭击跌下马,被马硬生生拖了不知多少里路。”

“你疯了?这样目标更明显了不是吗?”费里西安诺迅速锁紧门窗。

“从我决心要找到你时,我便不需要再保持冷静了。”罗马诺剪下代表两西西里军队的徽章。

“安东尼奥会很担心你吧。”

“费里。我们总要舍弃一些东西。”罗马诺眼角划过一滴泪水。

(背景:跟亲子分的那个一样,可以说俩段子有关系。意/大/利独立时矛盾的罗马诺,也算老梗了。)

Vestige(残余)——百合组

“菲利……”托里斯赶来时,菲利克斯已经把布条缠在了腰部,“先冷静下来吧,伤口发作能耗掉你半条命。”

“别在意我。”菲利克斯瞪着双眼,冷冷地回应,“你打算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托里斯收起关心的表情,装作一副不理解的态度。

“冬妮娅,还有伊万的事。”菲利克斯故意将后一个名字说得很重,“少跟我说遵从上司的安排……上司有上司的标准,你有你的原则。”

“你希望我如何回应你呢?”托里斯按住菲利克斯的双手,对方倒也自然地反握回去,“不准意气用事。”

“你对那家伙的厌恶程度只会比我深。”菲利克斯的手绕到托里斯的背部,隔着衬衫摸索着那几道熟悉的痕迹,“难道他留下的残余的东西让你念念不忘了?”

“疼,你这家伙……“托里斯跌倒在床上,顺便将菲利克斯也带进怀里,“我的事,我会尽量把握尺度。”

(背景:现在。虽然现实中的立/陶/宛和波/兰很作很无脑,但不妨碍我磕百合组,我真的挺喜欢他俩……无奈)

Warning(警告)——恶友组

“我希望我们能维持安全距离适中的朋友关系。”安东尼奥推开弗朗西斯递到手边的信封。

“朋友而已吗,东尼尔?”弗朗西斯咬住安东尼奥玫瑰色的耳钉。

“别冒冒失失的。”安东尼奥端起银质酒杯顶开弗朗西斯的手,“宴会厅全是眼线。”

“因为怀里藏着另外一个信封才对我不屑一顾吧。”弗朗西斯的指尖划过酒红色的头发,“当心我给你顺出来。”

“弗朗吉,故意在我准备敲门的时候跟东尼尔打趣很没有意义。”基尔伯特尚未收起他给宾客展示的新型枪支,“看来你的精神状态不错。”

“还不是托了你的福,东尼尔清楚得很呢。”弗朗西斯抖抖袖子,精致的刀柄露了出来,“凡事不要随便越界。”

“哈,弗朗吉你真会凭空说笑。”基尔伯特在弗朗西斯胸口出画下一个叉子,“界线根本不存在,又何来越界一说。”

“真是,难得相聚非要说些嘴上不饶人的话。”安东尼奥命侍女拿来几把餐刀后,淡然地离开房间,“糖霜要化掉了,还不尽快吃些。”

“要不要我向您传达最新的指令?”贴身侍卫见安东尼奥走出门,立刻迎上来。

“不必了。”

“但他们都在等您的回应。”

“那转达给他们四个字,与我无关。”

(背景:普/fa/战/争前夕,互叫昵称但火药味十足的恶友三人。亲分历史上的态度我也不清楚……这里是自己猜的。)

Yoke(束缚)——美越

“你在送给我的照片中下了诅咒。”阿尔弗雷德不顾阻拦冲进美莱村的寺庙内。

“如果我真具备这种特殊的本领,也不会藏匿在树林中,与你斗智斗勇了。”祈祷结束的阮氏玲对着壁画中的少女嫣然一笑,“谁不愿意尽快做个了结呢。”

“笑话。我销毁了无数张你的相片,可第二天它们依旧完好无损地出现在我的书桌上。”

“意念决定一切,这不过是你的心之所向。只可惜,你误判了形势。”

(背景:1970年代,懂得都懂。)

Zero-sum game(得失所系)——中欧夫妇

罗德里赫与伊丽莎白收到一幅塞维为他们精心挑选的油画。画面的人衣着华丽,脚踝处缠着金色的锁链,头部被强行摆成奇怪的造型,忧郁的眼神中藏着算计的内核。

“你认为他想暗示什么。”感到罗德里赫的表情严肃起来,言语中透露出挑衅的意味。

“你认为他将谁比作了画中人。”伊丽莎白暂时隐藏了正确答案。她太了解塞维了,那家伙向来不肯心甘情愿地做精美的背景板。

“海格力斯吗?那他应该把画留给赛迪克而不是我们。”

“对于他而言,赛迪克已经不值得去担忧。你有没有想过……我是说万一,这其实是一幅自画像呢?”

(背景:1900年代初期,一/战之前,塞维的对巴/尔/干的野心以及奥/匈的忌惮。严格意义上这段不算中欧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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