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nicera

一只写文很废的鸽子,写不写看心情

微小说

才发现又被锁了,再试一次

搞点儿字母微小说,二十六个字母没凑齐,因为想一个组合搞一个然后脑洞不够了,先存这些~可能会继续写~

依旧是段子与段子之间无关联,偏历史向,不过我是个历史废,臆想的东西也多……总之,慎入吧

Agreement(协定)——金钱组

“不要盯我盯得这样紧。我也是为商议问题而来的。”阿尔弗雷德整整衣领,坐到与王耀面对面的地方。会议室的墙壁严重反光,弄得他很不舒服。

“我猜到有人要搞大动作。”王耀转了转手中的钢笔,“速度比我预想中的还要快。”

“我上司都是利己主义者。这一点,你比我还要心知肚明。”

“嘴上虽不明说,心里想法全写在手里这份协定上了吧。准备付出怎样的实际行动?整垮我,还是,慢慢整垮我?”

“不会这么直接的。”阿尔弗雷德把眼镜扶正,“你我相处数年,你早该猜到的。协议,永远不止一份。”

“是吗。”协议被撕得粉碎,“那,合作愉快。”

(背景:大概是2018年,经济的问题,为了突出火药味把俩人全写崩了我承认……)

Beneficiary(受益者)——北美双子

“马蒂,你……目睹过意识体消失的过程吗?”阿尔弗雷德从仓库里找出了带轮子的木制玩具。

“嗯?可能没有吧。但我也在想一个问题,”马修按下暂停键,电影画面定格在一个头戴鹰羽冠的土著人身上,“阿尔,弗朗先生和亚瑟先生到来之前,负责照顾我们的是谁来着?”

“……等到了十一月,我们回密西西比河沿岸看看吧。”

“好……”

(背景:关于印/di/安,现实中那边儿不太可能有人反思的,所以这只能算一种理想情况吧)

Contrary(相反的事实)——极东

“耀君,要不要将长袍脱掉?你的身体看起有些沉重。”本田菊打开推拉门,惨白的月光射进屋内,仿佛一把锋利的尖刀。

“唉,连月亮都不叫人舒心了。”王耀疲惫眨眨眼,大脑昏昏沉沉的。淡淡的云挡在月亮前,形成斑驳的黑影,把月亮衬的如同鬼影一般。

“你知道未知的世界是怎样的形态吗?”

“不知道。我想我会去摸索。也许,就从现在开始。”

本田菊刚想继续回应,发现身后一片寂静,原来王耀已经倒在地上昏睡过去。他停顿了几秒,随即锁上推拉门,转身拿出准备好的行李,消失在被夜色笼罩的宅院里。

“反正,祝好。望顺利。”他还是不忘留下字条,但他也搞不清楚自己写了什么。

(背景:大概是1860年代,两国在被打/开/国/门后态度不一样,单纯想写写那种背景下两人再赏月是什么情景)

Desperation(铤而走险)——半岛双子

“正辉,最近上火上得厉害。越来越多的人被拉上卡车,嘶吼的声音不绝于耳。血腥味刺激着我的神经,我禁不住开始猛烈地咳嗽……”

任正辉把泛黄的信纸叠起来,夹在名为“一九八零”的相册里。

“当年我盼着你给我回一封信,即便我知道那不可能。”任勇洙递上一张自己四十年前的照片。

“我很清楚我的回信会给你带去多大的灾难。”

“可我不在意。当时,我是真的…真的想你。”

(背景:大概1980年,nh的光/zhou/事/件,可以百度一下~当然勇洙说他想正辉是我瞎猜的,但nh那事儿或多或少跟北边有点儿关系)

Escape(逃离)——雪兔

“你的反应叫我意想不到呢。”伊万爬上一栋高楼的顶层,靠在基尔伯特身边,“不去阻止你的人民吗?这边楼很高,跳下去便头破血流。”

“我若能阻止,墙建立之时就带头将它拆除了……”基尔伯特手指颤抖着,指尖发白。

“有没有想过和他们一样,纵身一跃,却寻找你弟弟。”

“我过去对他而言也是一种威胁。我每天站在这里,想着如果能望见他,多看一眼就好。”

“所以,”伊万钳住他的胳膊,“留下来?”

“反正逃不出你的心。”

“是你的选择哦。又不是一两次了。”

(背景:大概1961年,柏/lin/墙,懂的都懂。)

Frenemy(亦敌亦友)——Dover

“我终于找看守的侍卫要来可以写字的东西。弗朗西斯这几天没有出现……很奇怪他的目光不再似往常那样柔和,反倒多了几分凄厉……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呢?我为什么会心里发毛……”——亚瑟写于一零七零年

“她走的过程比我想象中还要迅速……果然我也无法改变既定的事实……血液浸染泥土,泥土里残存着她的气息……亚瑟躲去哪里了,等找到他我一定……罢了,针对他会有用吗?”

——弗朗西斯写于一四三二年

“争执一时间无法结束,果然我们不适合平和的相处方式,要不也不会因为剪个头发打起来了……阿尔和马修还在睡,但愿他们别去了解事情的脉络……明天又要和他见面,他说他想坐下来谈谈,也许吧……”——亚瑟写于一七六零年

“最近征服欲变重了,昨天上司的画师为我作画时还说我的面容看起来有些危险,我该欣喜还是该沮丧呢?亚瑟又忙着拉拢势力对付我吧……我承认我心里住着病态的种子,无数次梦到他屈服,可真屈服我又觉得遗憾……”——弗朗西斯写于一八零一年

……

“你现在还写日记吗?”

“不了。信息发达后很难找回曾经的感觉。”

“我们以后会怎样?”

“像这几篇日记一样吧。”

“纠缠下去?”

“纠缠下去。”

(背景:现在。俩国历史上纷争一直挺多的,现在立场也不算一致。)

Guardian(守护者)——斯拉夫

“哥哥,快回去休息。你的黑眼圈又加重了。”

“哥哥,别看窗外了。天空灰蒙蒙的,气氛还是一样糟糕。

“哥哥,姐姐被你从工厂找回后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没有动静。”

“哥哥,你为什么……”

“娜塔莉……”伊万拿出一条红色的围巾递给她,“不必为我担心。戴上这个回去睡吧。”

“啪。”不远处的房间里传出东西碎掉的声音。

“还要疯到什么时候?”伊万一脚踢开房门,看到冬妮娅的手腕留下一道深深的伤痕。

“可我还能做什么呢?”冬妮娅的手划过镜子,血印染在玻璃上。

(背景:现在,懂的都懂。)

Homeland(故土)——中华组

嘉龙厌恶蓝色。碧蓝的海浪会将他带离故乡的沿岸,任鱼群啃咬他浸泡在海水中的身躯。无数个细小的伤口同时刺激他的神经,宛如撕裂一样痛苦。

晓梅惧怕白色。白丝带别在她胸前时,她发现她被关进一间布满白炽灯的房间里。王耀就在她身后,她却触碰不到。

濠镜还挺喜欢红色的。暗红的定心丸吃下去至少能保证一切顺利运行,不偏离正轨。他看向王耀,默默点头。

(背景:现在。蓝白红算是我认为的三人对少主的不同态度。矛盾程度湾>港>澳)

Isolation(孤立状态)——冷战

“别以为藏匿在集市中我就寻不到你。”伊万在卖布匹的摊位后发现了伪装成中东人模样的阿尔弗雷德,“为何出现在喀/布/尔?”

“我想仔细看看现在的你究竟是什么模样。眼里是不是真的会冒出红光。”阿尔弗雷德用手遮住嘴巴,上下打量着面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家伙,“你确实变了。三十多年前,我与你对视的时候,你可不似这般……叫人无法亲近。”

“所以呢?你要来教育我吗?”

“帕瓦娜在哪儿?”

“不许岔开话题。”

“你这样当心被孤立。”

“彼此彼此。”

二十四年后……

“你是专门过来等我的吗?”阿尔弗雷德看到伊万时,他正痴痴地站在空荡荡的巴米扬大佛遗址前,“沙漠里,有些显眼。”

“就像你对我做过的那样,我也想知道你改变了多少。游戏规则可没变,阿尔弗。”

“少啰嗦,我可不是你。现在理解孤立的意思了吗?”

“有没有找到帕瓦娜?”

“不要转移重点哦。”

(背景:大概1979年与2003年,阿/富/汗的事儿不少大佬画过写过,我炒个冷饭……私设形象阿/富/汗,名字叫帕瓦娜)

Morbidity(病态)——雪桥

“时日不多了。”托里斯轻轻擦去伊万额头上的汗珠,平静地撕去墙上的日历。

“别走。”伊万把托里斯摔在床上,与他唇齿相交。两人的舌头绕在一起,化成两条在地狱里纠缠的蛇。背上的伤口由于激烈的动作被灌上新的血液,与汗水混合在一起浸湿了托里斯的衣衫。他皱紧眉头,细长的指甲嵌入伊万手背的皮肉中。

“让我再看看你。“伊万望向那双熟悉的眼睛。绿色的双眸褪去了最初的单纯无邪,化作两潭无止境的深渊凝视着他那颗路人皆知的心,“莫非变得和我一样了?这可不是我所希望的。”

“伊万先生走了?”莱维斯几分钟后推开门。

“嗯。”托里斯打理着头发,“祝福我吧。”

(背景:大概1990年1991年左右,第一个离开苏的立/陶/宛;从头到尾全是病态爱)

Onlooker(旁观者)——泰越柬

“你才是真正懂我的。“普密蓬吻上阮氏玲的双眼,丛林里充斥着死亡的声音。

“少说这些无聊的话。阇耶跋摩怎么办?”

“普密蓬…阮氏玲…“角落里的阇耶跋摩擦擦嘴角的血,“暹罗、安南……”

(背景:大概17世纪左右,暹/罗与安/南对高/棉的占有与瓜分,对这段比较有兴趣搞了冷角色。私设阿泰叫普密蓬,私设柬,名字叫阇耶跋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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